冲上三楼之后,彭祖并没有大大方方的落进房间,贴在墙角,彭祖伸头向里面看了看,三楼是个阁楼,空间远远没有一楼二楼宽广。三楼阁楼里面有着错落有致的柱子,想必是生产线上分区的标志吧,也或许这里曾经是一个办公处。
彭祖将身子藏在一跟柱子后面,看了看,整个三楼寂静无比,彭祖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反而更加的小心,时间急迫,容不得彭祖拖延,彭祖捡起地面上的一颗石子, 扔向一个角落里,听得声音并没有并没有那么脆响,而是有点落在软体上面,彭祖心里有数,
对方人数绝对没有那么多,不然不肯能有人上来也不组织防御,彭祖心里有底,大叫一声,跳出柱子之外。冲向身侧一个柱子之后,脚步声可以弄的很响,余光却是仔细的看着自己周围,彭祖这是卖个破绽让对方跳出来。
楼下的厮杀声传来的愈加洪亮,彭祖知道桑乐他们也要退上三楼了,其实就算三楼此刻没有人上来,彭祖也不会再让楼下的人在二楼继续抵挡。因为这里空间小,窗口只有少数的两个之多,也正是如此,三楼的人方才不多。想必刚刚被付坦搞到楼下的一人是个斥候,来摸摸自己这一方的情况。
彭祖冲出柱子的保护范围,对方似乎也是听到了楼下的吼叫声,厮杀声,也是冲了出来,彭祖细眼打量,一共有四个人,四个人身手敏捷,似乎也是经过一些训练的人手,不过彭祖心里有数,而话不讲,时间急迫,彭祖跨步冲入地方战圈,
其中一人挥刀猛砍彭祖面门,单手挡住那人攻击,身侧一人举刀又来,彭祖脚步变化,身躯闪落有稳,躲开两人夹击,一人见有机会,踢腿踢向彭祖后腰,手掌握住脚踝,顺力一拉,便是将那人扯了个竖型人子劈腿,
那人显然基本功火候不到,被彭祖这样一拉,觉得大腿内侧的筋仿佛断了一般,瞬时间惨叫起来。彭祖无暇理会此人,转开身体,躲过左肋一刀,手肘弯曲成v型,向后一戳,正中那人肋巴骨中间,那人面色潮红,吐出一口鲜血,彭祖似乎早就知道,低头躲开,
手掌顺风一般搭上那人手腕,一招老鹰抓虎便是夺过了那人手中片刀。手中有了武器,彭祖施展身手,再不束手束脚。 刀走偏锋,直取左侧那人肩膀,那人惊慌推开,逼退一人,彭祖随即转过身,一招直取黄龙,刺中剩下一人的小腹,随即往侧边一拉,身躯跟着刀片滑开,让过身后那人锋芒,
此时,四人已去其三,那人惊恐的看着彭祖,慢慢的向他逼近,似乎再也受不了彭祖那份咄咄逼人的气势,大叫一声,用背水一战的架势冲了上来,彭祖提刀翻转扔出,刀体飞过,那人有些杂乱的脚步显得有些踉跄,随即轰然倒地。
彭祖看了看那人,眼睛挣得好大,彭祖心头有些怜悯,也许是厮杀久了,也许是看得多了,彭祖默默蹲下,为那人敷上眼皮,提刀站起,立足窗口,防止再有人上来。
不多久,房门出便是有着人影进来,彭祖看了看,有着三个是潜辉组的弟兄,身上都是挂了彩,再往里瞧去,便是看到了桑乐法正付坦三人的声音,再也没有看到另外两名潜辉组的兄弟,彭祖知道,那两位兄弟是‘归位’了。
心中不免有些戚戚然,彭祖的思想有些传统,虽然被道上的规矩,道理,经验影响深刻,但是隐藏在彭祖内心深处对于弱者的同情,依旧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彭祖知道,对敌人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说不定有一朝还会让自己丧生,但是,作为人类,高级生物,情感的束缚,任何人都避免不了。总有一些东西,让你做那些你根本不愿做的事情。
比如家仇,比如国恨。
站起身,彭祖忽然有些不想搞这些敌人,尽管那些敌人正在和自己的兄弟拼杀,彭祖摇摇头,甩开胡思乱想,暗道:发什么神经?先搞死他们。
彭祖提到加入战团,不再地方窗口,三楼的距离,想必要轻松爬上了,也需要些时间。彭祖加入战团,向身侧苦战潜辉组的兄弟道:“兄弟,守住窗口,这里交给我。”潜辉组的兄弟见彭祖面色沉重,不敢懈怠,便是跑向窗口。
来到窗口,竟然是没有看到任何一人,疑惑的转过头,见彭祖拼杀着敌人,却是没有看他们,他们心头一暖,也是感觉到了彭祖的良苦用心。付坦招式大开大合,气力沉重,奈何经不住人海战术,付坦也是觉得有些喘息,
反观桑乐法正二人,力气用的恰到好处,对力气的掌握程度很是精妙,不浪费没有必要的体力。此刻虽然面色有些泛红,但是总归是没有大碍,彭祖加入,招式开展缝合也睡不透风机,防御的密不透风,这种楼梯道的攻坚战,身手好并不一定占有优势。
人们拥挤之下,身手很难发挥,但是人数的优势却也不占大部分。就这样,彭祖等人的死命抵挡下,又是打退一波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