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麻烦您帮我这次牺牲的弟兄们都请过來,顺便提一桶盐水过來,”??陈彪说道,
“好的,三弟,”唐一刀点点头答应了下來,转身走了出去,回來时候身后跟着几个光耀会成员,手中各拿着一个灵牌,都是这次牺牲兄弟的名字,
唐一刀手中还提着一桶清澈见底的盐水,要是这些盐水浇在伤口上,这种滋味想想都觉得非常恐怖,
陈彪接过唐一刀手中的水桶,然后猛地将桶里面的盐水全部泼到黑袍身上,
“啊,”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黑袍的大脑,瞬间清醒过來,撕心裂肺的痛呼起來,想要伸手去触摸自己的伤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就被人给废掉了,
身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黑袍迷迷糊糊的抬头扫视了了一眼四周,只看到面前站着一排手中持着令牌的黑衣汉子,
“你醒了,”会跑惊恐的立刻转身,却发现陈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对方的身影隐藏在黑暗当中,手中的香烟忽暗忽明,整个人显得阴森恐怖,
“你...你杀了我吧,”黑袍脸色痛苦的开口喊道,满嘴苦涩,身上的血液有的已经干枯有些还在不停的往外流血,他现在一心只想着早市早点解脱,不用在这里遭受非人的折磨,
肖强轻轻地弹了弹手中香烟的烟灰,然后轻笑道:“原本还准备了各种好玩的招待办法,比如说说泡一下辣椒水的,但是你实在太令人我失望了,区区十几刀就接受不了,所以这样吧,我也不打算为难你,你们一共导致我二十多个兄弟牺牲,那我就在身上再砍伤二十多刀,要是你能够坚持下來,我就放了你,怎样,”
“真的吗,”突然间听到这句话,黑袍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
陈彪沒有开口回答他的问題,而是用实际行动去回答,匕首迅速插进黑袍的小腹当中,再迅速的拔出,出手之快,连匕首都不带着一点血迹,黑袍又是一阵痛苦的尖叫,
“我的话既然不敢相信,我看你是活腻了不成,”陈彪沒好气地说道,
黑袍已经不敢再说半句话,生怕他再在自己身上捅上几刀,只求着陈彪尽快砍完十几刀然后履行诺言放自己出去,
“嗯,这样才对么,”陈彪拍着黑袍的肩膀,一脸和谐的说道,然后转头朝着后面那几个汉子吩咐道:“你们几个,把手中的兄弟放在地上,每个人在他身上砍上四五刀,记住下手要注意点,不要把人给我弄死,”
陈表这样做是要死去的兄弟在天堂亲眼看着,他给他们报仇了,
“是,会长,”那几个汉子异口同声的回答,放下手中的灵牌然后抽出长刀,围了上來,在黑袍身上恣意的乱刀,每一刀下去,黑袍都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叫到最后,他喉咙都喊破了,全身上下是鲜血淋漓,沒有任何完整的地方,就好像一个雪人一样,
“砍...完...了,放..了...我...”当所有人都砍完之后,黑袍已经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上,嘴中有气无力的说道,
“现在还不能放了你,因为你还欠我最后一刀,这一刀我是替我兄弟萧绝给你讨的,”话音刚落,陈彪手中的匕首准确物语的插进黑袍的心脏中,结束了黑袍一生的罪孽,
陈彪亲手帮众多牺牲的兄弟报仇之后,压抑的心情沒有得到缓解,便选择一个人出來外边随便找找,放松一下心情,
站在海边看着忙忙碌碌來回走动的人群,陈彪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迷茫,感觉自己身上担子好重,很多事情压在身上都喘不过气來,就好像被命运女神强奸一样,
就在这时,陈彪的手机响了起來,从口袋中掏出一看是方静雅的电话,便按下了接听键,里面传來方静雅的声音,“陈彪哥哥,你在忙吗,”
“沒,我一个人在外面闲逛呢,”陈彪淡淡的回答,自从澳门回來之后,他便让人送方静雅回到张家别墅,
“那你现在有空吗,我妈咪说想要见见你,”
张芸想要见自己,难道跟沈家被血洗一事有关吗,现在想兴师问罪來了,
陈彪百思不得其解,也一时忘记回答方静雅的问題,
“陈彪哥哥,你在听我说话么,”听到陈彪沒有回应,方静雅接着问道,
“哦哦哦,刚才在想些问題,这样吧,我现在坐车过去你家吧,”陈彪淡淡的回答,
“好的,陈彪哥哥,我等你,”方静雅兴高采烈地挂断了电话,
这傻丫头,
听到手机里头传來嘟嘟的声音,陈彪无奈的苦笑,然后拦了一部出租车朝着张家别墅那边开去,
不过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陈彪特地让出租车师傅开到附近一家商场,怎么说都是上门做客,空手而去多沒有礼貌,俗话说的好,礼多人不怪,
从商场出來后,陈彪手中提着大包小包一大袋礼品,有一些漂亮的珠宝首饰,保健品,上号茶叶等等,单单是这些东西,就花费了他足足二十多万rmb,不过相比他目前的身家而言,这点钱实在是九牛一毛,
“小伙子,提着这么多礼物去见丈母娘么吗,”出租车师傅是个三十多岁出头的中年人,看到陈彪手中提的这些礼物,笑意盎然的问道,
听到这个问題,陈彪突然楞了一下,“呵呵,是啊,这年头沒有提着一点礼物,都不好意思去丈母娘家了,”
“是啊,做男人难,做好男人更是难上艰难,”出租车师傅感叹一句,接着问道:“小伙子,你结婚了沒啊?”
“呵呵,沒呢,年龄还小,这事不着急,”陈彪委婉地回答,事实上他是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因为目前來说,他身边的女人太多,每个都是那么优秀,而且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一时还理不清,
“不小了,像我跟你这个年纪,已经结婚有个小孩了...”接着,出租车师傅就好像打开了话題匣子,将他和老婆之间怎样认识,再到怎样相爱等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來,
在两人的通话中,陈彪知道出租车师傅姓冯,已经开了两年多的出租车,性格老实,善于交谈,
“冯师傅,谢谢你跟我说了那么多,你现在生活其实也挺好啊,妻贤子孝,生活和谐,简单幸福,”陈彪听完之后,笑着说道,
“是啊,虽然现在穷了点,不像那些有钱人那样大鱼大肉,住豪宅开好车,左拥右抱,但是生活我是很满足了,每天简简单单,下班回去陪陪老婆儿子,”冯师傅一脸满足的表情说道,
听君一言,胜读十年书,陈彪何尝沒有想过过冯师傅那样平凡简单的生活,但是事与愿违,如今自己已经踏上了这条不归路,而且越走越远,已经沒有可以回头的余地,
“陈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如果有,跟老哥我说说,虽然说我沒有读过什么书,但是有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老哥我还是懂的,”在后视镜中,看到陈彪愁眉不展的样子,冯师傅接着问道,
“冯哥,你觉得人一生下來是自己在掌控命运,还是命运在掌控着人,”陈彪想了一下,问道,
“陈兄弟你这个问題非常深奥,不过可以这么说吧,很多时候每个人一生下來的命运是固定的,有些人天生就是一个政客,有些人天生就是一个商人,就像我一样,天生适合开出租车,如果让我做其他事情,肯定会做不好,做的很不习惯呢,”冯师傅 仔细思考一下,沉声说道,
“那冯老哥你觉得我天生适合做什么,”
“呵呵,我觉得陈兄弟你气质不凡,身上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气息,如果我沒有猜错,陈兄弟你一定是做大事的人,也许今后很多事情会因为你而改变,”冯师傅仔细盯着陈彪的面相说道,
“原來冯老哥还兼职看面相呢,倒是出于我意料之外哦,”陈彪调侃道,
“非也非也,正所谓相由心生,心里所思所想所做会通过面相表现出來,陈兄弟,你听我一句劝,不要去想太多,我们为人处世,不求名留青史,千秋万载,只求对得起天对得起,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冯师傅正色说道,
命里无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陈彪心中仔细这两句的真正含义,迷茫的心境似乎看到了一线光明,
“谢谢你,冯师傅,我前面就到了,麻烦您靠边停车吧,”陈彪客气的说道,并从钱包中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到冯师傅的手中,
冯师傅作势要给陈彪找钱,陈彪抢着说道:“不用找了,冯师傅,今天你的一番话,让我心境开通不少,说起來还挺感激你的,”
“那好吧,老哥我也不跟你客气,改天有空的话过去老哥家坐坐,老哥让你嫂子抄几个小菜,好好喝上几杯,”冯师傅倒也是洒脱之人,便不再执意的给陈彪找零,
“好咧,”陈彪爽快的答应,便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打开车门,朝着张家别墅那边走去,
远远望着陈彪离开的背影,冯师傅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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