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听到另一个粗鄙的声音说:“你给老子轻点这小妞细皮嫩肉的摔坏了我可饶不了你”
夏树看到一个黑影压上她她蜷缩着身子向后推着那人的手却伸向了她的身体夏树几乎尖叫着说:“你是谁啊你想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救命啊有沒有人……”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夏树的脸上“再给老子叫一声试试一会有你叫的”
那人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夏树感觉到那人猥琐手正在摸她的身体夏树本能的挣扎着撕扯间夏树的衣服被他撕开那人的脏手就在她身上游走夏树拼命的用脚踢打着嘶喊着:“你滚开放开我啊……别碰我救命啊……”
可是再怎么挣扎怎么嘶喊都是无用的沒人來救她他们沒有放过她当那坚硬的东西撞开她的身体时夏树觉得她整个身体都被撕开了不停的有声音传进夏树耳边:“你看大哥真厉害”
“这小妞还挺能折腾的……”
“刚才叫挺大声的这会儿倒不叫了是不是晕死了啊
“哈哈哈哈……”
那人在夏树身上不停的起伏着夏树的后背不停的在地上摩擦着可她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她的嗓子干涩的好像火在烧发不出一点声音就连呼吸都那么的费力
夏树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就在以为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那人一阵抽搐过后从她身上爬了起來
“大哥味道怎么样啊看这小妞挺辣的要不赏给兄弟们尝尝”
“行啊留给你们了那滋味比上夏明月爽多了”
“……”
就在那些人朝着夏树走來时天空突然电闪雷鸣一道亮光劈过來照在夏树被血液凝固的脸上此时的她看起來既恐怖又诡异吓得那两个人不敢再向前转身就逃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人早已远去不见了踪影可夏树的脑子里还是萦绕着“夏明月”这三个字反反复复不能自拔
夏树用残破的衣服包好自己的身体冰冷刺骨的雨水冲刷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她艰难的站起來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她觉得每走一步那种疼都足矣令她窒息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路虎急速向前滑行强烈的车灯射向夏树双眼她來不及躲闪突生的眩晕感让她瞬时倒在雨水中同时开车的人一道急刹车溅起一地水花
穆锦城今天临时有个会本來要参加锦澈回国的接风宴却被临时的会议耽搁了些许时间所以他才这么着急希望还能赶得上结果就出了这事穆家司机陈铭也是个沉稳的人但是自打给穆少爷开车也沒遇到过这事所以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在穆锦城还沒发作前他赶紧下车希望不要出了人命的好陈铭借着车灯的光看了看坐在地上的人他初步判断是个女人而且还是衣衫不整想必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他向前打量着试探的问:“小姐你沒事吧”
夏树蹲坐在地上像是沒听见的一样一动不动
陈铭着急的摸了摸脸也不知道是擦的汗水还是雨水他又上前走了一步刚想用手推一推她看看她是不是被吓傻了就被身后低沉的声音给扼住:“怎么回事”
陈铭吓得赶忙从车里拿出雨伞给他打着小声说道:“少爷你说她是不是被吓傻了我问她话她也不回答”
穆锦城回头瞪了他一眼走到车前才看到蹲坐在地上的人他和陈铭的判断无差不过他居然鬼使神差的脱下自己的外套向前披在她的身上夏树感觉有人接近她下意识的抱紧自己的双臂向后挪动自己的身体抬起头死定定的盯着面前的人穆锦城看她这样想來此举动吓着她了于是他向后退了一步蹲下身來与她平视感觉那双被湿漉漉的发丝遮挡的大眼睛不再那么恐惧才轻轻的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是坏人”
穆锦城看了看她还是沒反应语气比刚才更温柔了几分说道:“你能听到我讲话么你沒事吧”穆锦城看到她的眼珠动了动继续说道:“我不是坏人你可以相信我”
其实穆锦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她说这些他从來都不认为自己是个热心的人就算在许多年后穆锦城想起今天的这一幕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也就是这一幕足矣使他颠覆所有
穆锦城就那样看着她眼里流露的是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柔和他在等她开口
夏树直愣愣的看着他眼里的恐惧渐渐淡出她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嘴唇动了动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他还是听懂了她说的是:“救我”
穆锦城对她露出了一抹微笑对她说:“我抱你上车你同意么“
夏树沒说好也沒说不可穆锦城还是伸手把她抱了起來她的体重出乎意料的轻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陈铭早已被他家少爷的举动震得目瞪口呆连车门都忘了开结果换來穆锦城的一记冷眼
上车之后陈铭问穆锦城还去宴会么穆锦城回了一个更令他目瞪口呆答案“angelhouse”先不说穆锦城从來沒有带女人去过听说那房子是老爷生前送给夫人的后來老爷不在了夫人移居国外就把这房子给了少爷夫人偶尔回国会在那里小住几日这么重要的房子少爷居然來安置一个捡來的路边人让他实在想不明白
到“angelhouse”的时候夏树已经睡着了他把她抱紧屋叫來吴妈吩咐吴妈准备热水然后把她抱进二楼他的房间明明有那么多客房他却不受控制的把她抱到自己的房间穆锦城是不喜欢这种感觉的从小到大他的一生就是被精心规划好的他每走的一步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很显然夏树不是
吴妈是以前伺候老爷夫人的一辈子沒结婚因为是看着穆锦城长大的所以把他看成是自己的孩子穆锦城也很尊敬她她给夏树洗完澡换上衣服又叫來家庭医生
忙完这一切吴妈退了出去他站在看着她深锁着眉头想來是睡的不安慰他伸手抚平她的眉头刚拿开手她就紧紧抓住他的手呼吸开始急促浑身颤抖着说:“救我救救我”穆锦城看着不安的她握着她的手轻轻的说:“我在你别怕”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他想起医生的话沒由來的心疼
这一夜大雨滂沱洗去那些肮脏的痕迹却给有些人烙上了一辈子的心伤……
这一夜电闪雷鸣有些人要注定失眠……
第二天夏树醒來穆锦城早已去了公司吴妈看到她醒了就给穆锦城打了个电话可是夏树起來之后就要走吴妈拉不住她所以等穆锦城回來夏树已经不在了
穆锦城回到家看到那人已不在其实心中是有些失落的只是他自己未察觉到而已
夏树走出“angelhouse”的时候已是中午了天气好的让夏树怀疑昨日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梦而已梦醒了一切如初都还是那么的美好只是她深刻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些真切的美好将不再属于她了
夏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她不知道该去哪儿她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其实她沒有看上去那么的坚强她想哭她想抓住那些人问问他们为什么这样对她她甚至想杀掉他们可是她无能为力她连滴眼泪都沒有沒有人教她在发生过这些事之后该做出哪种表现所以她呆呆的不去想发生了什么因为只有这样她的心才不会那么的疼
后來倪微微找到夏树的时候夏树已经在朝阳街那个路口的公交站坐了一下午这时天空已微微犯黑倪微微从昨晚就开始给她打电话一直都沒有打通后來接到警察局的电话她从警察局里拿回了夏树的包她才开始担心夏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她找遍了夏树去过的地方都沒找到她就在倪微微想报警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瘦弱的身影在公交站的看台上坐着头微微的低着头发遮住了脸可倪微微知道那就是夏树
倪微微从车上下來就直奔过去从地上拉起夏树劈头盖脸的问:“夏树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好久”
夏树抬起头目光呆滞的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來可是憋在心里的眼泪此时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涌出眼眶
倪微微看着夏树额头上的伤和脸上的眼泪有一丝的愣怔这样的夏树令她有些不知所措:“夏树你别哭你别哭我不怪你了行不行”
倪微微伸出手把她抱在怀里夏树趴在她身上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