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邀请到当地总司令维萨米拉的五十岁大寿宴会并且设定在毛里求斯最豪华的希尔顿酒店隆重举办既然人家总司令都亲自上门派送请柬不去实在太对不起毛里求斯这个天堂圣地了
酒店近海迎面可以观望到夜晚平静的大海还有絮絮吹來的海风完全陶醉于此等世间难得一见的夜景当中这场宴会有的吃有的玩美食料理专门聘请了五个国家的大厨当场制作并且现场品尝光是料理就汇集了中、韩、日、泰、法五国各地的小吃光是挑选就是一种难題
到场赴宴的宾客也是数不胜数既然总司令大人吩咐人派送请帖岂有不去之理來到此地的人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三代不是无聊到在家发呆打发时间的贵妇人就是穷到只剩下钱的千金小姐还有一类是名副其实的土豪踏进这里一步马上让麻瓜和土鳖们明白现实与梦境的区别因为这往往是她们想破头脑也琢磨不透的现实
圣藤脩携着薏凝进场下一刻便收到无数万众瞩目的“回礼”这一对上天创造的金童玉女的配合无非再一次成为焦点就算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也能被他们点燃光芒刺眼而不敢触碰这是凡夫俗子们永远也到达不了的境界
连狱神的继承人也赏脸到场可见维萨米拉有多大的地位刚开始也害怕圣藤脩不会赏脸沒想到太阳也会有从西边升起的一天面部如同注射了兴奋剂开心到只能用坚硬二字來形容
“welcome to my birthday ”(中字:欢迎來到我的生日宴会圣少)
维萨米拉恭敬地深鞠一躬再端起红酒向圣藤脩敬酒圣藤脩碰撞高脚杯回礼把珍贵红酒大口饮尽用流利的英语回复“ ”(谢了生日快乐)
两人再一次碰杯像分别多年不见的知心好友丝毫找寻不出第一次见面的尴尬只能说脩的交际能力不可藐视薏凝长居俄罗斯擅长俄语相反对英语认识不深所以听着两人的对话完全一头雾水只好独自无聊地欣赏海水退潮
维萨米拉也注意到了身旁的薏凝低声问候道:“who is the `s very ”(这女孩是谁真漂亮)
圣藤脩一时被问得无言以对甚至从心里爬上一抹不该有的羞涩但还是霸道地搂住薏凝的肩膀大方向对方介绍“my ”(我的妻子)
“ my ”(真的吗我的神啊)
维萨米拉难以置信地抬头呼喊像圣藤脩这种完美百分百的男人居然结婚了天下的单身女可要失望了如果沒记错的话他今年不过才二十二岁如此潇洒俊俏的年龄居然走进了婚姻的坟墓此时门外的一场喧闹吸引众人视线
随着男子的每一个步伐都带动起无数无知少女的尖叫声圣藤脩十分不满被來人抢了风头打算拉开薏凝上前决一死战薏凝的下一句话成功当起了他的开心果“切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一小屁孩走秀显身材露脸蛋嘛有啥子好得瑟的”
回头揪着圣藤脩继续埋怨道:“你们两个就是同一类不就是脸蛋好看点帅能当饭吃”
“你看那些女生不就是最佳答案”
圣藤脩得意地收到薏凝的赞扬直面迎战向他來势汹汹的敌人男子薄唇轻启扬起三十度的最佳弧度“圣少我们又见面了不过这次你好像功亏一篑呢”
“还是不要趁早下定论的好就算上半场你得到了印象分下半场我照样能把你打回原形怎么要试试吗最近沒练有些僵硬了”
圣藤脩伸出食指摇摆两下光明正大地给予宁杨威胁四周人看得一头雾水顿时分成了两派的后援而薏凝只是独自站在一旁观赏这场男人之间的斗争
宁杨摆手俯身凑到圣藤脩耳边“今天人多改日再约难得总司令大人邀约可不能扫了人家的雅致了”
圣藤脩耸肩勉强同意宁杨的气势直抵圣藤脩绝非等闲之辈而且他的出场丝毫不加低调敢高调到不怕被人扁的想必只有欧洲盗宝联盟组织的老大了不过话说回來这两人争锋相对的同时居然有些相似……
薏凝机灵地打了一个响指庆幸自己想通了來者的身份殊不知吸引了某人的眼球宁杨挪动步子围绕着薏凝扫视了一圈最后吹出口哨调戏她“敢问美女尊姓大名”
宁杨的问话被薏凝华丽地无视掉但他却沒有丝毫的失望反而把矛头对准圣藤脩期待他接下來的举动两人是有名的死对头表面上相处和睦背地里的黑暗无人可知早在欧洲他便查明了圣藤脩身边的女人如今一见竟会忍不住被薏凝吸引不得不说那个女人是个发光体的存在任谁也不能忽略掉头一次对圣藤脩的品位刮目相看
薏凝抬头望着宁杨好奇分子作祟“你不是欧洲人吗为何长着一副亚洲脸”
“人家祖传基因怪异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老婆~”
不出意料圣藤脩一手使劲把薏凝拉入怀中剥开她与宁杨的距离而怀中的人儿看似非常讨厌被强迫眉头紧锁着不愿放开
宁杨淡然地看着两人突然拍起手來“表面上恩爱可是美人为何看起來如此不情不愿呢”
“我们两夫妻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孤家寡人來评价你要是喜欢就趁早把自己嫁了”
圣藤脩松开几乎窒息的薏凝大手霸道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对敌人只有嘲讽和同情薏凝生知自己被利用了气得想推开他无奈圣藤脩力气惊人摆脱不了只好乖乖当利用品
“这种事情讲求你情我愿急不來”
宁杨沒有被攻击成功反而挑衅起來维萨米拉终于看不过眼出來当和事佬
诗握拳要打脩脩抓住她的手饶了一个圈抱在怀里
诗大吵大闹脩吻住了她的唇
诗握拳要打脩最后放下手搂住他
脩用手刀劈诗的头“笨蛋”
诗趴在桌上脩也趴两人相反方向突然同时转头感到惊讶
诗哭了脩抬起她的头两行泪滑落
脩抓住诗的胳膊拉着她走
脩做错了事头压在诗的肩膀上“对不起…”
脩用手撩开诗的头发摸着她的侧脸
白如诗流泪奔溃:“我连自己是谁从哪里來都一无所知又怎么可以和你在一起”
“你的身份、由來我不感兴趣我只知道你白如诗是我炎辰脩的女人收件人都沒有打算舍弃物件它本身更是沒有资格自暴自弃”
炎辰脩深情款款地告白非常认真满满的坦诚可却让白如诗扭曲了意思
“原來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一直都只是个物件也罢怪我自作多情”
“想赎身提升地位的话就只有一个办法”
“说”“嫁给我做我炎辰脩的妻子冠上我的姓从此我还你自由”
“谁要冠上你的姓当你的妻子了不要脸”
“我炎辰脩的脸向來只给一个叫白如诗的笨蛋看无论是过去还是未來都不会改变”
“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都能绕长城一圈了谁知道你说的是谁”
“笨蛋除了你还有谁会那么笨并且是我的人”“我才不是你的人”“那行我是你的人”
“害羞什么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炎辰脩调戏白如诗后者反驳道其实心里乐开了花“瞎说谁是你的人啊”
炎辰脩:“那我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