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还一会两人有已经是香汗淋漓了萧凌却萧凌的逃跑计划还沒有机会加以实施便被又一阵向这边而來的马蹄声打断了这一次是彻彻底底的打断了萧凌也沒有了离开的机会
听到熟悉的马蹄声萧凌心里咯噔一声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只是在沒有得到确切的证实之前萧凌还是心存侥幸的
玉树自然也听到了外面多出來的马蹄声却见萧凌听到马蹄声后脸色有些发白不禁有些好奇她伸手掀开车帘的一角探出了脑袋:“发生什么事了”
玉树抬头看到前方沙尘四起不一会儿一匹黑色的马儿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中马背上高大威严的男子有如天降饶是见过不少优秀男子的玉树也在看到蒙恬的第一眼便被他深深地吸引去了全部的目光
王拓看到蒙恬立即策马向前向蒙恬禀报情况:“大哥马车里面便是同南国的公主”
蒙恬一听抬头看了一眼马车里的人立即翻身下马走向马车:“蒙恬见过公主殿下”
直到蒙恬走上前來向自己行礼问候玉树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被拉回现实之中想着自己刚刚竟然看着这样一个陌生男人发起呆來忍不住羞红了脸:“将军免礼”
蒙恬不卑不亢的站直身子站定后蒙恬又一次躬身请求似的说道:“公主末将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公主答应”
“哦不知是何事”玉树也很好奇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居然可以让眼前这个看起來不屈不挠的将军会放下身段请求自己这样一个女子
蒙恬得到玉树的回话也不卖关子直接的说道:“禀公主末将的一个副将刚才被一群苗人袭击中了附子草的毒末将敢问公主的随从中可有能够解这毒的人若有还请公主借來一用末将感激不尽”
玉树一听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反问道:“敢问将军您那副将是何时中毒”
“快有一个时辰了末将的军医正想法子为他续命但最多也不过半日还请公主出手相救”蒙恬再一次请求
玉树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便说:“蒙将军前面带路吧”
玉树说完便进入了马车里蒙恬一听玉树的话先是一愣但是很快便反应过來心中一喜立即翻身上了马
“玉树你的人里面有人可以解那个什么草的毒吗有的话你就借给他吧”萧凌一见玉树进入马车内立即请求道
萧凌知道蒙恬的副将只有四个他们虽然表面上是主仆关系实际却是亲如兄弟一般虽然不知道是哪一个中了毒但是无论是谁蒙恬应该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有事
虽然还在生着蒙恬气也不愿意再见到他但萧凌还是不忍心看到蒙恬难过能帮他自己就会全力以赴的
玉树见萧凌那着急样就好像中毒的人她也认识一样不禁好奇的问:“你认识那个蒙将军还是认识蒙将军的副将”
“我”萧凌只顾着着急去了现在玉树的这个问題一问出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
玉树也是聪明人一个见萧凌这样的吞吞吐吐便有心试探:“你是不是喜欢蒙将军的那个副将呀如果你们认识的话能不能介绍我和蒙将军认识一下那个蒙将军看起來俊逸非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吸引人的男子呢”
萧凌一听玉树那略带痴迷的声音有些反感蒙恬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玉树会被他吸引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听到别的女孩子觊觎蒙恬萧凌还是很不高兴心里泛起一bobo的酸味
“我不认识什么人蒙恬她也不会什么好人你可别被他的表像给欺骗了他内心可坏着呢专门欺骗像你这样的无知少女”萧凌立即开口将蒙恬胡乱的贬低一通希望玉树能改变对蒙恬的看法最好是不再想打他的主意
“噗嗤还说你们不认识呢你看都这样熟悉了连人家的内心想法都这么了解这还叫做不熟悉吗”玉树调侃萧凌
萧凌终于知道自己是被玉树给设计了想到自己刚刚说到话小脸忍不住红了起來不依的向玉树挠去:“好啊你居然骗我看我不挠你”
萧凌恼羞成怒在白嫩的指尖哈了一口气便挠向一脸得意的玉树马车里顿时充满了年轻女子欢快的笑声那笑声似乎拥有无穷的魔力也感染到了车外的一行人
马背上专心赶路的蒙恬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却是什么也沒看到忍不住低头自嘲的摇了摇头
自己这是怎么了丫头怎么可能会在同南国公主的车驾里呢看來自己真的是太想她了
想着想着蒙恬忍不住仰头看着远处的天空丫头你究竟在哪里我还有机会拥有你吗
黑风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悲伤也扬起头嘶吼了一声只是蒙恬沒有注意到黑风把头转向了马车的方向似乎在向他诉说着什么似的
蒙恬听到黑风的嘶吼也立即收回了远眺的目光低头拍了拍黑风的脑袋略带责备的说:“黑风你最近是越來越放肆了若是冲撞了公主小心我罚你”
黑风收到蒙恬的威胁立即安分了蒙恬也是因为最近黑风奇怪的表现不高兴它动不动就暴躁的胡乱嘶吼在自己面前还不会怎么样若是那天冲撞到别人就沒有这么好运
总之教训黑风的目的也是为黑风好蒙恬见黑风受教似的安静下來也不忍心再多加苛责伸手轻轻抚摸着黑风的脑袋安慰着
而此时的马车里萧凌因为羞愤对于挠玉树可是丝毫沒有手软闹得玉树是眼泪都流出來了
“好了好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玉树被闹得沒办法赶紧认错投降“你们两个丫头真是的沒看到你们的公主被人欺负了吗还不快过來抓住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子”
玉树一边向萧凌求饶一边还毫无威严的向一直在一旁抿嘴笑着看戏的阿珍和阿栗命令道只是她的命令丝毫沒有威慑性对于了解她脾气的阿珍、阿栗來说便起不了丝毫的作用
这一路來玉树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开心的笑过阿珍和阿栗自然不会破怀玉树的好心情任由两个女孩打闹着
闹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消停下來被萧凌闹了那么一会儿玉树可是沒有那么好打发的了“凌儿你快说说你到底和那个蒙将军认不认识”
“那个蒙将军啊”萧凌装傻充愣幻想着就这样蒙混过关
可是玉树是谁呀怎么肯能够就这样放过她“既然你们不认识那么应该也不会在意他看到你吧”
说着玉树便作势要掀开车帘叫人萧凌吓了一大跳立即拽住玉树的手求饶道:“姑奶奶你别这样我说还不行吗”
萧凌彻底的服了这个看似无害的公主了只好认命的坦白从宽了:“我的确与蒙恬相识我们之间发生过一些事所以我不想见他”
萧凌说着不自觉的撅起來嘴沒有恨意却更像是在赌气一样玉树便更加的好奇了:“什么事儿呢”
虽然对玉树有好感但是毕竟两人只是刚认识萧凌还做不到就这样把自己剖开给她看“这个说來话长有机会再和你说吧好玉树你这么美丽这么善良就派人去给他的副将解毒吧”
萧凌似撒娇一样腻着玉树拍起马屁來玉树听到萧凌的话感到好笑也终于意识到那个蒙将军与萧凌的关系定是不一般否则萧凌也不会对他这样上心:“我说过不救人吗”
玉树好笑的反问萧凌却是愣住了玉树同意救人又为何不派人给蒙恬呢难道是她的脑细胞太少运转太慢了吗否则她怎么就看不懂其中的奥妙
看见萧凌被玉树逗得傻愣愣的倒是一直在一旁偷乐的两个小丫鬟不忍心了阿栗好心而又自豪的说:“姑娘有所不知在这一行人之中乃至整个同南国怕是沒有任何一个大夫的医术能与我们公主相提并论了”
萧凌一听立即明白过來立即狗腿的巴到玉树的身边谄媚的说:“原來咱们的玉树公主还是女神医呢只是你确定能解那个什么草的毒吗”
玉树听了萧凌有些怀疑的话却是不生气状似思考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毕竟附子草的毒性极强在我们同南国可是号称狼克星我们一般都只是用來灭狼所用至于人嘛就不太清楚了不过”
萧凌听了玉树一半的话不禁心里泛凉不等她说完便开始着急起來“那要怎么办还有沒有谁可以有把握的解这个毒”
看到萧凌那似乎中毒的是自己一样的着急样玉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來
见萧凌一脸不满的看向自己玉树才收住笑状似责备的说:“本公主的话还沒有说完不可以插嘴”
萧凌“哦”了一声便乖乖地闭上了嘴让玉树继续说下去玉树清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虽然附子草的毒强不过只要有我玉树在只要她还存有一口气我就有本事把他从阎王爷那给拉回來”
玉树说话是样子既臭屁又自负可是正好安抚了萧凌的不安萧凌也终于知道刚才玉树是在逗着自己玩儿还吓了自己这么一跳愤愤的便又去挠她
经过几个回合的抓挠大战两人笑得嗓子也有些哑了浑身上下也都汗涔涔、粘糊糊的可是原本流了汗味道应该不是很好闻的萧凌却发现了一个惊奇的事情“玉树你身上抹了什么吗怎么这么香啊”
萧凌说着还伸过鼻子去狠狠地嗅了嗅其实刚才自己就发现玉树身上有好闻的香味的可是这一会却是异常的浓烈明明刚才两人闹得都流了汗自己都感觉自己有讨厌的汗臭味了反观玉树却是香香的顿时有些心理不平衡了
玉树下意识的抬起自己的手臂嗅了嗅一脸无辜的回答说“我沒有抹什么呀”
萧凌自然不相信沒有抹什么怎么可能会这么香她可不会相信玉树也和还珠格格里面的那个香妃一样从出生就身怀异香可是在玉树的身上翻看了一番的确是沒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就连一个香包的影子也沒有发现
“是因为我研制的一个药丸的效果”玉树见萧凌好奇最后突然神秘的凑近萧凌向她解开了谜团“这可是我研制好久才研制出來这样的成果的怎么样不错吧”
萧凌一听來劲了狠狠地点了点头立即端正了问:“什么东西呀既然让你变得这样香可以告诉我吗这样以后都不用担心身上会有汗臭味了”
听了萧凌向她讨要的理由玉树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实在沒有忍住狠狠地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感叹若是她辛辛苦苦研制出來的药给她服用了是不是算暴殄天物呀
试问哪个女孩子希望自己香不是想提升自己的魅力可以迷住男人怎么萧凌这丫头怎就是这么沒有出息呢只想用來掩盖自己的汗味她想要研制这样的药丸最初的想法可是因为她父王的妃子们想要身怀异香留住父王的注意力
只是对于那些个她的姨娘们丝毫沒有好感所以后來她研制出來了并沒有给任何人知道只是自己一个人留着自己享用
萧凌自然是看到了玉树鄙视的眼神了可是她说的也是最实际的呀在这里有沒有像现代那样好的沐浴条件自己又老是在外奔走她可不想整天都过着自己都嫌弃自己臭的日子
“好玉树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萧凌为了让自己变香可是把节操什么的都抛到了脑后抱着玉树的大腿一个劲的讨好撒娇卖萌
玉树看着萧凌这样只是无奈可是无奈之后便是为难了她沒有要向萧凌保留什么的意思可是现在她的身上也沒有葆香丸而葆香丸的制作相当的复杂意思半会儿是做不出來的
玉树抱歉的说:“凌儿我身上现在也沒有葆香丸要不我把药方子和制作方法写给你你自己照着方子做怎么样那个药丸只要服用三个月就可以让自己身怀异香而且在流汗的时候香味会更浓郁”
萧凌听着玉树的叙述很是向往但是她有几斤几两她自己还不清楚吗制药她可不会还是别尝试的好这个可是内服的要弄不好可不是被蜜蜂蛰蛰的问題她可才十六岁不想被自己当白老鼠给毒死掉
“既然你沒有药丸的话那就不用了我对那些什么药草可不熟悉弄不好可能会把自己个毒死”虽然惋惜萧凌还是慷慨激昂的拒绝了“再说那药方可是你的心血给我说不定我会一不小心弄丢了到时候不就是便宜了别人了吗”
玉树有些自责沒有帮到萧凌“要是可以的话你就和我一起去王宫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做出葆香丸來让你也变得香喷喷的”
玉树提到这萧凌才想到自己的处境问題不过显然已经晚了两人只知道自己聊天打闹萧凌完全忘记了蒙恬就在马车外的事实
“公主军营到了还请公主下车”车外传來的通报声让萧凌懊恼不已怎么自己这么大意把最主要的事情忘了现在可谓是骑虎难下了
玉树也沒有想到她和萧凌聊着闹着就不知不觉到了蒙恬的军营想到萧凌不见蒙恬的事她回头看着萧凌:“现在怎么办你要不要下马车”
萧凌拼命的摇头瘪着嘴一脸的委屈她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呀都怪和玉树一见如故两人只顾着聊天了忘记了自己要逃离的这件事现在都到了蒙恬的地盘了自己这不是典型的羊入虎口吗
在萧凌的为难间玉树已经掀开了马车的一角对着站在马车外等候的蒙恬说“蒙将军烦您准备一间营帐我让婢女去收拾一下等看完您的副将被本公主好休息”
“是來人一会儿带公主的侍女去公主的营帐”蒙恬立即唤來一个士兵在马车外候命
玉树见蒙恬唤來了人转身对着马车里的人说:“阿珍一会你和我去给蒙将军的副将看病阿栗就带着凌姑娘去营帐本公主认床阿栗一定要铺上我常用的被褥”
“是奴婢遵命”阿珍和阿栗也大声的配合着玉树
玉树说完便下了马车带着阿珍在蒙恬的带领下去了蒙书的营帐萧凌和阿栗一直在马车里直到确定蒙恬他们走远了才带着些行礼下了马车在等着马车外的士兵的带领下去了相反方向的一个营帐
玉树來到蒙书的营帐王军医一见蒙恬回來立即焦急的上前禀报:“将军属下实在无能蒙副将怕是不行了”
蒙恬一听立即上前却见蒙书嘴唇和眼圈都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气息也是微弱得几乎沒有了
“还请蒙将军屏退左右”在蒙恬快要六神无主的时候玉树突然开口打破了营帐里面的死寂
“公主军医口否留下”蒙恬像玉树征求意见
玉树看了一眼王军医和蒙恬知道蒙恬留在王军医是想要向她学习解毒的方法只是玉树相信就算是他留下了也不一定会学的了她也不是要故意把自己的本事藏着掖着的人便也就无所谓的点点头
得到玉树的同意后蒙恬屏退了多余的人这个营帐了只剩下玉树、蒙恬、王军医、阿珍还有躺在榻上半死不活的蒙书
玉树走到榻边伸手搭在蒙书的手腕上不一会便收回來手对着蒙恬说:“蒙将军把他扶起來脱去上衣”
蒙恬一听玉树的吩咐立即不解的看着玉树毕竟玉树是同南国的公主很可能会成为大秦的妃子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够让她看一个臣子的身子呢
玉树见蒙恬沒有行动却是犹豫的看着她瞬间明白了他犹豫的原因:“蒙将军现在我只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并不是同南国的公主对于医者來说这些俗礼是不会去在意的”
“公主说的是”蒙恬被玉树的话给震撼了这样一个沒有丝毫架子又秉持着医者父母心的公主那怪在同南国会有那么高的声望
蒙恬也不扭捏和王军医一道把蒙书扶了起來退下了他的上衣玉树走到蒙书的身后阿珍一只手拿着一个放有银针的布包另一只手则拿着一盏油灯
玉树走到蒙书的身后拔出一根银针放在油灯上烤了一会儿便往蒙书的背上扎去
这样的治病方法对于丝毫不懂医术的蒙恬來说只觉得新奇但是对于王军医來说就是兴奋了他顾不得玉树正在救人忍不住大声叫了一声:“公主用的可是针灸之术”
玉树并沒有抬头依旧是认真的忙着手上的活只是回了一句:“真是”
王军医一听玉树真的会针灸之术更加激动他活了三十多年针灸之术还只是在一些医书上看到过沒有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來自苗疆的公主居然让他见识到了他能不兴奋吗
玉树淡定的在蒙书的背上扎着针随着她的针一针一针的扎下去蒙书眼圈和嘴唇上的紫黑色慢慢的淡去最后几乎已经沒有了
在玉树拔出最后一根银针时蒙书吐出了一大口黑血玉树拿过阿珍为她准备的湿布一边擦手一边对蒙恬说:“附子草的毒已经解了只需要休息几日他便会痊愈了”
蒙恬一听立即上前一步跪在玉树面前感激的说:“多谢公主的救命之恩蒙恬感激不尽”
玉树见蒙恬的行为立即上前扶起他“蒙将军快快请起玉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万不能受将军这一拜本公主也累了这里就交给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