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丫头,我是不是不应该带你过来!我应该送你回去的!对不起,我,我,我怕再见不到你,我怕我下次回不来…我怕我有一天任务…。”
她伸手堵住他的嘴,抽噎着,“不,不要离开,我要你好好的,永远!”
似乎从她的话语中他得到了她的允诺,他急促的喘息几乎让苏贝妮窒息,他温柔的声音弥漫在她的心房。他湿糯的唇吻着娇俏的眉眼,留在她眼睑上的碎泪,高挺的鼻翼,樱红的唇瓣,游走在自己细长光洁的脖颈上。
他轻轻撕咬着她红红的耳垂,舍不得放开。他的眼赤红带着情意,让苏贝妮一阵阵的战栗,却不忍心离开,他说他怕自己回不来,这句话,戳中了她的心,自从从特种大队回来,自己一直在担心他,明明很喜欢他,却要故意忘记它,明明做梦会梦见他,想见他,却心里对他无比的怨念,她下定决心,不再错过他。
她放纵自己的想法,顺了自己的心意,
当甄选柔说他受了伤,中枪,自己迫不及待的从宴会跑回医院,当他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才肯定,他是喜欢他的!她已经爱上了他!无可自拔!
他说的没错,自尊总是和爱捆绑在一起,自己藏得太深,差一点就找不到他了。
细碎的吻顺着她的光洁的鹅颈向下,他急切的将她抱起。
“丫头,我再问你一边,不要离开吗?”
羞赦的粉脸,低着头,不敢看眼前的那灼热的眼光,径直环上他的脖子,将头轻轻的埋在了他的肩头。
“丫头,丫头…“他低声唤着她,急切的抱着她向楼上的主卧走去。
将她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间,火热的昂藏像是隐忍已久一般坚挺着,灼热的大手如酪铁一般,撕扯着她的衣服,滑过她白皙光洁的曲线,停留在那圆润的丰盈上,那里如粉蕾般怒放着,手绘的金色蝴蝶欲飞还休的隐约的委婉的表达着她的完美。
“恩,不要…。我怕!”扭捏的拒绝像是再求欢一样的让眼前的男人抓狂的想要征服她。
“丫头,别怕。。”
顺着她的鹅颈,他舔食着她娇小的耳垂,漂亮的锁骨,最终低头含上那粉色的蓓蕾,轻轻撕咬,吸吮着,抚弄着,身下的人儿却一阵阵的战栗着,
“恩…”嘤咛的吟声与喘息溢出,冲击着他溃不成军的激情,他急切的抚摸着她完美的曲线,想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大手已经在那秘密森林蜿蜒游走。
苏贝妮在她的多重攻击下,早已娇喘连连,身体瘫软无力的颤抖着,只能任凭他摆弄,乌黑的长发铺洒在白色的床单上,白皙如凝脂的肌肤附上了一层红晕,她无助的她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头,紧紧地贴着他,用力的抓着他的头发,想用刺痛的短发缓解自己火烧般的感觉,但是她还是没逃过这样的温柔的陷阱。
“凌沛然…”低低的呼唤,殊不知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轻柔,声声拨动着他的心弦。
“别怕,我会轻一点!”
那茂密的秘密森里早已是湿糯柔滑,这一切都刺激着隐忍已久的男人的感官,他一声低声倒抽气,隐忍的火热终于爆发似的盎然。
她沉浸在他多方的攻击下,放松了警惕,他猛然进入,苏贝妮一个战栗惊叫起来。指甲嵌入他的肩膀,让他感觉到她完美的存在。
在他进入的一瞬间,苏贝妮的眼泪几乎倾泻而下,疼痛不堪的叫喊着,“不要,不要!疼!…。。别,别…”
“乖,丫头,放松…一会就好!”
他就这样紧紧地裹着她,湿糯的唇靠近她的眉眼,她的脸颊,她樱红的唇瓣,温柔细碎的吻,密密麻麻的袭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周身,触电般的感觉酥麻感再一次遮盖住了她的疼痛。
许久,直到她适应这种外来的入侵,让她饱胀的感觉。
紧致的幽径裹着那昂藏的坚挺,凌沛然看着身下美丽可爱的人儿,当她沉浸在他的温柔下时,当她放下一切的防备接受他时,他却毫无预警的冲破那道隔断一贯性的进入,如一匹疾驰的快马驰骋在青涩的绿洲,激烈的奔驰着。
“丫头,丫头。。!”
她疯狂的挣扎,却不能挣脱,只能有一次的拍打着他的胸膛表达着不满。
他一次次的用温柔霸道的大舌缓解着她的疼痛,他心疼她,不舍得让她哭,却又忍不住想让他一同进入另一个完美的世界,她如一只小猫在身下讨饶着,却不知这扭捏的嘤咛和推搡,越发点燃了这个男人的欲念。
他趁她不备的时候,又一次猛烈贯穿律动起来。
她随着他的冲撞变得昏沉,觉得天昏地暗,扭动着身子别开脸想躲开想抽身离去,但是却被他紧紧地固在身下。
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户,洒在了这张大床上,她疼痛的叫喊声,还有他愉悦的抽气声,满室旖旎光景。
终于再那昂藏的男人一生低吼下,结束了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身下的娇柔已经疼得哭晕过去。
“丫头,丫头…”
他的大手紧紧地将她抱紧,抬手抚上她带着红晕的脸颊,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花微微的颤着,均匀的呼吸,让他心安,她太累了,上了一天的班,又从宴会现场跑回来做手术,刚刚被他折腾的又哭又喊的。
苏贝妮微蜷着腿,头顶着他的鼻子,他的味道贯穿着她的鼻息,她像是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只是她动一下,都让她身边的男人,无法控制,他隐忍着,不能再打扰她,她太累了,刚才她哭得很伤心,他心疼。他不得不隐忍着下床洗了个凉水澡。这才想起来她膝盖上的伤口。
她的腿上的纱布在他的折腾下,早就变得蹂躏不堪,他后悔,无奈,只是他的丫头,她的美丽她的动人真的让她无法把持。
他只好在给她再一次的抹了药膏,敷了纱布,上床再次从身后抱着她。他不敢再动一动,微握的拳头隐忍着身下的欲念。
夜色荼迷,满室温馨,半个月来他第一次真正的睡着了。
清晨,刺眼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户直射在苏贝妮的脸上。她想挡住射过来的光,温热的阳光还是透过指缝扰了她的美梦。
昨晚就没吃什么东西,晚上又加班,那么晚才休息,她一点东西也没有吃,饥肠辘辘的感觉阵阵袭来。
下身撕痛,筋骨劳累,全身绵软无力,头还有些昏沉,苏贝妮微微的睁开双眼,想尽力的会想起昨晚的事。
微微一动发觉一只大手紧紧地扣在她的腰间。抬起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一度肉墙出现在面前,目光向上移去,只是那一瞬间,对上了那双如鹰隽般的黑瞳,他正带着一种邪魅的笑意,灼灼的盯着自己,又如一口深井,要将她吸进过去。
触到那道光的时候,苏贝妮一声尖叫,猛拉起了被子,盖住了头,双脚用力猛的一蹬,只听见一声闷哼,她居然将这个笑靥春风的男人狠狠从床上踹了下去。
“啊,丫头,…。你要谋杀亲夫吗?……“
“哎呦,我的头好晕!”
“啊?你还好吗?用不用送你去医院?糟糕了,好像又出血了!头晕的厉害吗?”
苏贝妮猛的坐起来,关切的伸手触上他的头,全然忘了自己和他都是裸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本能反应,你刚刚吓了我一跳,怎么办,又出血了…”
说完这些话,从他缠着纱布的头上挪向那双黑瞳的时候,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半遮半掩的高耸,嘴角仍旧扯着邪魅的笑容,眼里带着宠溺和情意,闷闷地笑声从他的喉中溢出。
看着她樱红的唇瓣,她完美的锁骨,她圆润丰挺的蓓蕾,所有的一切无一不让隐忍一晚上的男人发疯。
“啊…。”苏贝妮惊叫着,猛的蒙住了头,躺在了床上“讨厌你!不许看,你快穿上衣服!”
闷闷的笑声继续放肆的从地上传来“丫头,你这样会憋坏的!”
“不会,不会!你快去穿衣服!”
他猛地从地上翻到了床上,从上面压住他的小丫头,苏贝妮只觉得眼前一阵风,隔着她的被子已经被他一手拉开,那双俊逸的泼墨深瞳正灼灼的盯着他,如一团火,点燃着她那张小脸那辍动的心。
英挺的剑眉,深陷的眼窝,高高的鼻梁亘在他俊逸的阔脸上,薄唇扯着一抹魅惑的笑容,温热的气息铺洒在她的脸庞,苏贝妮一时之间不能呼吸,紧张的满脸绯红。
“丫头!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走!你是我的!”
“啊。。你要干什么,…”
湿糯的唇,狠狠地惩罚着他的小丫头,用力的撕咬吸允着,大手也闲不住的抚弄着她如凝脂般的肌肤,她的可爱终究还是没有让他制止住这场激烈的晨间运动。
她顺从了他,伸手环上了他的脖子,深深地回应着他,湿糯的大舌翻弄着她的丁香小舌,扫过她的贝齿,吮吸着她口内的馨香,她像是一瓶陈酿,醇香甜密。
他的大舌扫过她的白皙的耳廓,圆厚的耳垂,弄得苏贝妮酥痒难忍,嘤咛的喘息从口中溢出,她隐忍着,像是感到羞赦,他却故意去撬开她紧咬的贝齿,她的吟声让他越发兴奋,激发着他的坚挺的昂扬。
“不要,我不要,太疼,我不要,你松开!”
“丫头,别怕!这次我轻一点!”
终于,那昂扬的坚挺一挺而入,如烧红的利剑一般滚烫,狠狠地戳着她的花心,那紧致的幽径让他到抽着气,身下的人儿颤抖着,
苏贝妮紧张的抓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插入他的发根,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袭来,勾扯着她紧绷的神经,他的大手,轻轻抚弄着她的丰挺的圆润,身体像是触电了一般微微颤抖着,他这次果然很轻,很轻,没有让她感觉到一点疼痛,反而,她却有些开始喜欢这种素未相识的感觉。
随着他的冲撞,她感觉身体的像是有一股激流四处的涌动,集在腹中,冲击着她的大脑,娇柔的嘤咛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和颤动,她开始不由得迎合着他的律动,整个身子向前倾,想要扑向这个有着精壮肌肉的男人呢身上。
昨夜太疼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上的肌肉那样的好看,没有一点赘肉,小麦色的皮肤在清晨的阳光里格外耀眼,他的身后有一道道的深深地疤痕,那是他身为一个军人所有下的最好的印证,他所做出的牺牲,不是每个人所能理解的,所以当他说他【怕他回不来的时候,她心痛的几乎要崩溃。
她随着他的节奏猛烈的冲撞着,颀长结实的身躯不停地掠夺者她的纤细,她的柔美,他的馨香,直至两人气喘吁吁的相拥着,完美的贴合着,她猛地一震,释放出炙热的液体,将两人双双送入巫山雨云顶端,才让这火热的晨间运动有了些许的停息。
他如烙铁般的大手触着她粉嫩白皙的后背,他就这样看着她,真是的她,一个让他日夜思念的人。